大学时期,我就曾经跟那位阅男无数的宿舍之花交过手,躺在她香喷喷、软绵绵的床铺上,我终于成功将自己大半条阳具插入她的肉洞。虽然事后两三日,她走起路来亦是半拐半拖的,但事实证明,又粗又长又大的它确实可供性交之用。
之后我也遇过不少愿意跟我上床的女人,不过一去到剑拔弩张的当儿……唉,心地好的还肯将将就就用手一泄我「大兄弟」之火;心地差的……张口高叫、「忧」裙掉头便走,连Bye-Bye 也不留低半句。
幸好,我遇上她。
她是我中学时期暗恋了很久很久的一位英文老师,九五年底,我住漆咸围一间酒吧遇上她。
「你不是……今年多大啦?」Miss梁一个人喝着闷酒,才见面,她便认得我。
「二十五喇!」她呢?三十四、五吧,大眼睛、薄嘴唇、尖削面孔、清爽及肩直发,仍是旧模样,仍是弱下禁风的单薄身型。
谁也估不到床上的她可以这样疯、这样浪。
她说她老公跑了,每晚差不多都饮得醉熏熏,忽然,她凑近我的耳珠对我说:「我想勾你。」
于是,那夜我拖着半醉的Miss梁挤上我的单人床。
她一边剥掉身上的白丝恤衫,一边以散发酒气的濡湿嘴巴半咬半噬我的面颊、颈、下巴、鼻、眼眉……
先露出小半瓣娇巧而雪白、滑腻而柔软的双峰,然后是解脱黑色厘士胸围,接着,她两只手便急急忙扯开我的裤头。
巨兽已经头昂昂,几欲破裤而出。
一次过撕下外裤和底裤,Miss梁一把就抓起我两腿间久末见光的king size蟒蛇——
她先是瞪眼,接着再动手套了两下,一脸绯红的问我:
「怎会如此巨型?」
之后竟徐徐弯腰以火热的湿舌舐起我胀红的龟头来。
Miss梁的吹蛇动作相当纯熟。左手握着茎的底部,轻轻上下搓弄,右手则前前后后扫抹我的「大袋」,有时兴起,更以指尖搔起袋底的敏感区域来。主角呢?
嘟长的嘴唇正逐吋逐吋沿着我贲起的、疾跳的青筋吻下,既吸又吮,溅出的口水花亦湿渡渡的流到我的肛门口,热呼呼的……
但她一直未有试图把我的大兄弟含放嘴里。
「太大吗?」我问。
这时,我早已放胆用手指挑开她黑色的丝袜裤,并隔住一小块薄薄的布按压着Miss梁那充满弹力的桃源洞口。
她抬头微微一笑,也不答话,一脚便跨到我的腿间。
「入去不是更好吗?」
撕下最后防线,一片我从末想像过会出现眼前的浓密草丛、饱满微突的小丘,就完全暴露……
老实说,我很难决定应否让我的家伙捣入Miss梁那似乎非常潮湿的黑洞内,她实在太过娇小玲珑,比我从前任何一个女伴都要瘦弱,怎可能容得下……只见她握着我的蟒蛇,从从容容地抵住花蕊,挤了两下还是搞下妥,一抹唾液便悴遍我的龟头四周,渐渐,我感受到那话儿的前半端已被一团嫩滑的暖肉慢慢吞噬。
确实相当神奇,Miss梁的水帘洞左摇摇右摇摇,不消一分钟竟将我的庞然巨兽彻底包容,而且……而且里面更传来一阵阵一浪接一浪的旋动按摩力……像一条八爪,像几千几百条懦动的水蛇,攀爬我大兄弟的上下左右……我乐极了,耸腰就在她的胸一咬,她的乳头,香喷喷、硬挺挺地下断打颤,我以舌头在淡红色的乳晕上打了几个圈,终于亦按不住吞吃起来……Miss梁两手捧着我的头,下身却小心奕奕地磨动,雪白冰冻的屁股有时顺时针扭,有时又无定何套弄,插了好几十下,一股强而有力的抽搐由她的肉腔传来……
呀……哦……Miss梁接近高潮了……她的腰越摆越快,我的蟒蛇亦被缠得越来越紧,哦……我禁下住那份濡湿的旋动压力……我咬着下唇,把半条湿漉漉的阴茎抽出,是的,我还未想泄……但她那个小屁股却仍自顾自地扭,一双手,也绕到我的身后,悄悄放至我扯紧的阴囊与臀部肌肉,一阵温婉的抚摸后,我颠了,我再插进去,狠狠地摇……吱——吱——吱——
我甚至听见精液射入她下体的声音……
事后,我把她抱得紧紧,舐遍她身体的上下。我告诉她我从前暗恋她,有时,更想着她一面手淫的故事,她微微一笑,说:「被你这样一弄,以后还有其他男人可以满足我吗?」
没有。
这几个月我们的性生活亦相当愉快,我想,以后也一样。
【完】